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 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。

程子由，46岁，经营一家小公司，但生意不善。 二楼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。

“我……我买了保险，想让保险公司理赔，没毛病吧。”孙瑜回答。 如果这件事跟吴瑞安无关，那么她想找到的神秘人又会是谁？

“你怎么说？”严妍质问程皓玟。 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
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 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

两个助理的说笑声远去。 她这语气，这态度，竟像是严妍的助理。